气,劝道:“以牧啊,你也要放宽心,那些人眼里哪里知道什么叫恩呢?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最近宫里也不太平,能不来太医院说不定是件好事,你也不要太执着。”
可顾以牧哪里是在气季秀林的恩将仇报呢,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唉,就是这么回去祖父指不定又要揍我,多谢院使啦。”
齐院使也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觉得这事儿糟心得很,挥手让顾以牧下去了。
顾家大宅在英桦巷的头一家,和大街比邻着,倒是比其他府邸热闹,顾以牧入太医院才几天,屁股都没坐热就被扫地出门,只觉得脸上无光,萎靡地往家里挪,路过巷口的煎饼摊才想起来肚子都还没填。
都怪季秀林睚眦必报,动作太快!
顾以牧在心里骂了一声,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一副大爷样地坐到了油兮兮的摊子上:“老板,来两个牛肉煎饼,加一碗粥!”
煎饼摊的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动作麻利的很,没让顾以牧等多久就端着热乎乎的煎饼过来了:“客人慢用。”
顾以牧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嗷呜咬了一大口,升腾的热气缠着煎饼香从撕开的饼子里溢出去,满口留香,顾以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