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琅之离开他爹,就像是飞鸟离了笼,拉着顾以牧可劲儿的撒欢,两个人在赌坊里呆了一整个上午,若不是顾以牧硬拉着他,这人恐怕就能抛下自己的发小在这赌场里赌上个三天三夜。
顾以牧拉着岳琅之转了半天也没到地方,岳琅之原本是不饿的,这会儿已经觉得前胸贴后背了,忍不住抱怨:“以牧啊,你到底想去哪儿啊?不会是太久没回京城不认识路了吧?”
顾以牧翻了个白眼,一指街对面的酒楼:“醉月香,我可好多年没尝过这里的味道了,走吧,你请客。”
醉月香乃是京城有名的酒楼,菜品格调自然是没得说,但消费自然也高,一般情况下,顾以牧是吃不起的。岳琅之笑了一下,顺手就揽上了顾以牧的肩膀:“我说呢跑这么远,原来是准备敲我的竹杠,行吧,看在咱们俩的交情上,今日你只管尽性。”
这个时间正是醉月香生意好的时候,岳公子财大气粗,直接要了一个包厢,趁着菜还没上来,顾以牧坐在楼上往街上看。
醉月香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干道上,外间景象自然是繁华热闹,贩夫走卒、红男绿女,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好像这世道是个太平人间。
顾以牧随意地靠在窗沿上,岳琅之喝了一大口榛子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