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实在是囊中羞涩。”顾以牧自谦地笑,引着苏言落座,说:“没想到能遇上苏公子,我们先点了菜,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忌口的?”
顾以牧是个自来熟,只要她想,可以和所有人都打好关系,三言两语之间,双方就已经能把酒言欢了,如果不是岳琅之一直臭着一张脸,她能直接和苏言称兄道弟起来。
他们这边勉强算是把酒言欢,丢了人的陈恪回到家后却被梁王一阵骂。
世人皆知,梁王陈寅能征善战,当年便是他带领的军队最先攻入皇城,让齐国君主在诸侯之中脱颖而出,成了如今的国君,也正是因此,他能以异姓称王,这在前朝诸侯之乱后是绝无仅有的恩宠!
然而其弟陈恪却只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好色贪财,仰仗着梁王在禁军中谋了个职位,欺男霸女之事没少干,和季秀林不同,梁王能被称为齐国的两大毒瘤之一,少不了他这个弟弟的功劳。
但是陈寅万万没有想到,陈恪竟然能让到手的鸭子都飞了!
只见陈恪三十多岁的人了,却依旧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跪在院子里,等着他哥的雷霆大怒,一旁站着个四十多的妇人,正无奈又心疼地安抚着陈寅。
“都是让你惯的!”陈寅火也发了,打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