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是逐出太医院就能了事的?我看他这招便是故意要撇清和顾以牧的关系,呵、他这是要保人呢!”
    夫人闻言也蹙了一下眉,她想了一下,说:“顾廷行事圆滑,从不留下把柄,但是他有个弟子名叫朱贤,是橘草堂的掌柜,若是从他身上下手,或可将顾家除去。”
    ……
    梁王和顾家的恩怨,只能是压死在黑暗中的秘密,但岳琅之和苏言之间的矛盾——准确来说应该说是岳琅之反方面对苏言的不满却已经是快要实质化了。
    一顿饭吃完,岳琅之身上的怨气像是个被辜负的女鬼,苏言却好像是习惯了似的直接忽视,和顾以牧相谈甚欢,尤其是当他知道顾以牧家里还开了个药铺的时候直言想和她合作。
    巴蜀之地地貌复杂,许多药材皆是上品,然而货运艰难,销往其余地方总是贵的离谱,苏言这次来京城,就是想结合巴蜀和京城的商路,正好顾以牧早年前游历各地,见识家学远非一般大夫可比,两个人一拍即合,岳琅之就更加透明了。
    但是他又不能耽误顾以牧的正事,只能幽怨地戳在一边,看这两人“相见恨晚”。
    眼看日头西沉,他们总算聊出了雏形,岳琅之都快睡着了,见此才酸溜溜地说:“反正苏兄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