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的震惊。
    顾以牧梳理着梦中的细节,她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可见伤还没好透彻,可她不过是小小的脱臼,最多半月也好全了,也就是说梁王对顾家出手就在近日,她必须得加快速度。
    这些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顾以牧脸上不显,一点也不心虚地说姚梦予:“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与我如何能比,姑娘家家的要懂得矜持,都是被人惯的你。”
    姚梦予撇了撇嘴,决定不和这脸皮三尺厚的表哥理论,敷衍地冲她福了福身子说:“知道了,谨遵表哥教诲。不过我可没有大清早就来找你,如今这时候可已经日上三竿了。”
    “什么?”
    顾以牧行事向来无所谓,睡到日上三竿是常事,但今日却不同,她险些把小厮端过来的茶水直接咽了,又瞪了一眼小厮:“你怎的不喊我?”
    姚梦予一边偷笑一边说:“那不是喊不醒么?岳二哥在前院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我才过来的,搅扰了表哥的好梦,妹妹好生愧疚。”
    顾以牧被她说得一身鸡皮疙瘩,推着她往外走:“小祖宗我可求你了,我错了好不好?在外面等我啊。”
    她哐地把门一关,风风火火地洗了把脸——她还是不太习惯用冷水洗脸,顾以牧被冰得一机灵,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