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一样覆着软甲,顾以牧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吊儿郎当地说:“原来是药铺的事,陈将军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来来来,喝杯普洱茶去去火。”
    “不必了,顾家所犯之事已经证据确凿,只需委屈你一下,咱们到堂上去说,来人。”
    有两个禁军奉命走出来,顾以牧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梁王要的不仅仅是顾家倒台,他要的是顾家再也说不出话来,今日她若是离开顾府一步,接下来可就任由梁王揉搓了。
    顾以牧搓着手笑道:“陈将军依法办事、为民伸冤,不知可有京兆府公文?”
    陈恪闻言险些笑出声来,他最爱看蝼蚁挣扎,脸上的嘲讽几乎掩不住:“这公文有与没有,也不是你能过问的,顾以牧,你若当真想看,我也有个法子。”
    他也不等顾以牧问“什么法子”,主动说道:“听闻顾家表小姐知书达理,不如请她来看一看这公文是否是做了假?”
    顾家区区五品太医,在落片树叶子就能砸到一个朝廷大员的这京城里微不足道,姚梦予更是和“知书达理”四个字相去甚远,因此在京城女眷中并无名声,陈恪打着龌龊的主意,偏偏还要说得冠冕堂皇。
    屏风后的姚梦予脸色发白,从王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