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不准备再藏拙了,大约是想借着赈灾打个漂亮的胜仗,顿时笑起来,又指了指他的轮椅说:“这是怎么回事?”
    “圈禁多年,身体虚弱,不良于行。”
    唐如卿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进入了正题:“既然如此,我更要帮这位不良于行的大人将这垫脚石垫得更稳些了。”
    唐如卿留下来几乎是顺理成章的,言饮冰给了她极高的待遇,甚至直接将她也安置在陈府中,若有需要出巡,他也会让唐如卿陪同。
    如此一来,唐如卿虽然来到宁城不过几日,却俨然成了城中大夫的中心,即便有与唐如卿的理论相悖者,也慑于季秀林的名声而不敢多说一句。
    然而即便如此,唐如卿过的也依旧不轻松,她的病才刚好,体力总归是有些不济。
    这日她把桌子搬到了窗边,将这些日子搜集来的医书典籍一一翻看——这几日连绵阴雨,总算是见了些太阳,唐如卿难得犯起了春困,竟然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春日的阳光并不刺眼,像是金色麦田里的麦芒,在所过之处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唐如卿身上被浅浅的光晕包裹着,窗外的树影落在她身旁,像是不敢触碰似的和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季秀林过来的时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