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疫情蔓延,此药乃是父亲的关键计划,你若是敢破坏,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奉旨办案,无私可徇。”
这八个字无论是哪一个都和季秀林没有半点关系,季川闻言果然哈哈大笑起来:“季予安啊季予安,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今日你若是不走,就得跟他们一起葬身在此,即便是你在京城身居高位,可多年来你从不和沧州联系,即便是父亲也不会怪罪我!”
“那你便试试。”季秀林奸诈狡猾,如今敌强我弱,他原本不应该就这样激怒季川,然而季川怒目圆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季秀林是埋在朝廷脖颈上的刺,利用和消除哪一个更加有利一目了然,季川不敢冒险动他。
他生生将这怒气忍了下来,语气变得嘲讽而带有侮辱性:“有些人骨子里就是下贱,你入宫后不会已经变成了太监吧?否则怎么如此护着一个小白脸?这顾小少爷不知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听他提到唐如卿,季秀林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脸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想到唐如卿对那批药材的志在必得,忽然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
“什么?”季川以为他还在挑衅自己,本就没压下去的怒火蹭地又窜了起来:“你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