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烂额。
    而唐如卿分明知道永州谋逆与王太后无关,背后之人是想借前朝余威卷土重来,只不过是被季秀林改换借口,变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
    岳君行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正是在搜索镇压散布谣言之人,只可惜消息已经传出,不是说压就能压得下去的,因此听唐如卿这般说话,便知她仍有后招。
    “听以牧的意思是,你知道些永州的情况?”
    “我在永州好歹也呆了小半年,又接手过一段时间宁城事务,自然知道乱党一事乃是岳家无辜蒙冤。如今季秀林勾结乱党,构陷忠良,我在京城瞧着,也觉得实在过分,日思夜想,实在是良心难安,这才专程过来,好给岳大哥解忧。”
    唐如卿说得真诚无比,岳君行却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季秀林待顾以牧的态度十分奇怪,要说亲近那绝对算不上,可却也从未见他对顾以牧恼怒过,这与季督主的一贯作风实在不符,而如今顾以牧专程上门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小心这是否是季秀林的又一个阴谋。
    他叹了一口气,眉宇间也有些忧愁:“谁说不是呢,只是季督主位高权重,我怕以牧会因此遭到季督主报复,若是顾家因此蒙难,反倒不妥。”
    唐如卿倒是不怕因此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