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一把火便烧尽了,却将内里的水温牢牢地裹住,将早就该沸腾的水死死地封存在平静之下,任由那水温将他的心脏烫得好像重回了生机,规则而有力地跳动着,将沸腾的血液运输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季秀林回到了宫中,这个时候得顺已经睡了,他打开了密室的门,走进潮湿的甬道,点亮了昏暗的油灯。
    腥臭的密室里什么都没有,被装在坛子里的“人”感应到光线的变化,浑浊的眼睛从杂草般的头发里看向季秀林,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季秀林看向这个人,视线却好像穿过他落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他说:“公主回京了,有人要害她。”
    那人嘴里发出一双咕噜咕噜的声音,季秀林的目光这才缓缓落到了他的身上,却仍是自顾自地说:“没人能伤害得了她,这是我说的。”
    “呵呵……”
    嘲讽的笑声从那人的嘴里传出来,显然并不相信季秀林所说的话,但是他却并不生气:“你激怒不了我,不用试了。”
    这么多年以来,受尽人间酷刑,被活生生地做成人彘,死亡就变成了最为渴望的东西,他当然无数次尝试着激怒季秀林,或许这个恶魔能给他一个痛快,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那人闻言激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