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比季秀林更清楚此事了,却还是问:“此事也与他们有关系?”
“那当然。”唐如卿一抬下巴,用食指蘸了一点已经变凉的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在永州以南,沧州土地广阔肥沃,前朝开国时被封给周太|祖的拜把兄弟,南海王代代相传,不削番不赋税,到季寒江一代便有了反叛之心。只可惜当年周朝并未走到穷途末路,将南海王一脉尽数绞杀,唯有季寒江逃脱,为让季寒江投鼠忌器,宫中将其稚子季予安没入宫廷,经历了这么多年,周朝已经彻底覆灭,沧州反倒是修生养息,想要冒出头也是正常的事。言兄,言兄?你干嘛?”
季秀林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唐如卿究竟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些信息,当初在太平谷中她应该并没有认出季川来才对,回京后她就更加没有机会接触这些消息,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然后呢?”
唐如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什么才说:“沧州与永州相近,我已经能够确定,当初永洲瘟疫的确是南海王的人在背后作祟,虽然因为季秀林和岳晞之间的争斗变成了如今这模样,但对于南海王而言却是一件好事。”
“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就是想以‘治疫’的功德抢占一个为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