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出去寻找的,应该便是那周辰,而他现在已经知道,此人乃是唐如卿的师伯,闻言稍稍放下心来,道:“昨夜京城可有异常?”
“并无,各方势力都安稳得很,并且无人知道唐姑娘昨日离开了。”
如此一来便不可能是有人趁机将唐如卿掳走,她大约是自己甩开了影卫。
季秀林推开唐如卿的屋子,第一眼便看见了压在桌上的纸条,字迹清秀,是唐如卿的笔迹。
“言兄,我心中仍有些疑虑不解,因是私事不好劳烦言兄,暂且离开几日,还望言兄莫要担心。”
季秀林盯着那纸条看了一会儿,外面的侍卫表情有些忐忑,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季秀林说:“此事不可泄露出去。”
“是。”
言府上虽说耳目众多,但这内院之中却严如铁桶,季秀林倒是不怕消息走漏。
他挥了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在屋子里坐下来,反复将那张纸条看了许多遍,好像要将每个字都嚼烂似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仔细地将纸条折起来,收入了胸前。
失去了原本剧情,一切变得不可控起来,季秀林一方面不愿去查探唐如卿的“私事”,另一方面却想要时刻知道唐如卿的位置,知道她在做什么,这个念头像是鼠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