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先收拾吧,一会儿吃饭。”
唐如卿觉得季秀林今日有些奇怪,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他平日话就不多,这会儿一直沉默着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唐如卿总觉得不对,吃完饭季秀林向唐如卿展示着自己已经结痂了的掌心,主动包揽了洗碗的事情,但是被唐如卿阻止了,她心里一向憋不住话,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便不管了,盯着季秀林问:“你怎么了?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醒了。”
“那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总不会是还在不好意思吧?”唐如卿一下子笑出来,原来总觉得季秀林无情无爱,需要细细相处下来才会发现这人冰面似的面皮底下藏着的是涓涓暗流,总得细细品味。
谁知季秀林闻言抿了抿唇角,俊朗的长眉都垂下来,唐如卿顿时有些疑惑,便听见季秀林说:“殿下没有问题想问我?”
“哦,那倒是有,”唐如卿冲他笑了一下,连眉眼都弯起来:“我说过我希望你能自在随心,从来都不是骗你的,也不需要你因为我而放弃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唐如卿的神情看起来很认真,季秀林垂下眸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父亲是南海王季寒江,母亲是府上一名歌姬,当年南海王兵败,季寒江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