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推后,现在就回家,我有事情要问你。”
    孟远山语调古板又严厉,带着上位者该有的决绝和不容置疑。说完,甚至不给孟樾说话的机会,直接将通讯截断。
    他向来如此。
    孟远山从年轻时便接管了乘风,一手将乘风带到今天这个局面。做掌舵者习惯了,说话做事都是□□专断的。
    从小到大,孟远山和孟樾之间的沟通也大都是这种单向命令式的,孟樾从小便被教导着,要绝对服从父亲的命令。
    孟樾将车停在路边。
    他斜靠在椅背上,疲倦又厌烦的闭上眼睛。一下午精神高度集中都用来做蛋糕了,本来满心期待着晚上的约定,如今却泡汤了。
    路边毕竟不能停车太久。
    片刻后孟樾睁开眼睛,将所有的倦意都压在眼底。
    他先是给阮黎打了电话。
    电话一通,阮黎喜悦又带着些忐忑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孟樾。”
    孟樾默了默,说:“抱歉,阮黎,我临时有事,可能去不了了。”
    阮黎愣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声音还是软软的,但是里面的失落却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了。
    她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