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垂死挣扎:“不用了,小糖帮我弄就可以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小糖极其麻利的将酒精和棉棒一股脑的塞到了孟樾手里,然后站起身往后跨了一步,和王胜利站在边上,一幅我只是看看绝不插手的表情。
    阮黎:“……”
    孟樾无声的勾了勾唇:“看来小糖不愿意,只能我来了。”
    阮黎麻木了:“……哦,那委屈你了。”
    孟樾薄唇一掀开,以极其正经的口吻说着比较不正经的话:“帮你,不委屈。”
    他说完,直接单腿屈膝蹲在了阮黎面前,视线刚好和她的腿部平齐。孟樾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酒精瓶盖,神情极其严肃看着面前的……膝盖,动作停滞了半秒后,拿着棉签的手才以极其微小的力度碰在了阮黎的伤口处。
    “疼吗?”孟樾问。
    阮黎莫名的红了脸:“不疼。”
    孟樾便没再说话,维持着方才的力度,一点一点的用棉棒擦拭着阮黎的伤口周围,怕她疼,他甚至一边擦拭,一边对着伤口微微吹气,神情专注而温柔。
    酒精的刺痛和凉爽仿佛带着一股电流,酥麻的感觉的从伤口一直往上直击大脑,阮黎觉的自己半边身子都没反应了,膝盖疼不疼的,压根就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