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许柏在一名护士的陪同下,去了手术室,他情况和一般孕妇不太一样,因此被特殊照顾着。
先是进行术前的准备。
许柏活了这么二十多年,第一次进手术室,竟然是打胎。
在躺上手术台后,许柏目光直直地盯着头上惨白的天花板。
一切都显得虚幻,像是在做梦。
包括他怀孕这个事,就跟梦一样。
麻醉师过来给许柏注射麻醉剂,许柏视线往自己腹部看,两个月左右,腹部突起的痕迹并不明显。
但那一刻,他好像能感知但肚子里那鲜活的生命。
错觉似的,他的孩子好像不舍得离开。
不离开的话,就意味着他得十月怀胎把孩子生下来,公司破产他背几百万外债,每天缩衣节食,如果再来个孩子,他给不了对方舒适安逸的生活。
许柏在心里默默和他的孩子说了一句:“对不起。”
麻醉师走过来,许柏缓缓呼了一口气。
就在针尖快刺进许柏身体时,突然手术室的门被人敲响。
那声音像幻听,这个时候理论上不该有人来敲门。
然而麻醉师停了下来,一名戴着消毒口罩的医生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