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变了,和五年前不一样,我也没有要否定那些情绪的意思。”谌轲道,“我会试着接纳。”
    “但我希望,能把我现在仅剩的、所有的温柔,全都给他。”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楠才干涩地开口。
    “谌轲……我知道程郁对你的重要性,你很爱他。”
    “但有一件事我现在必须告知你。”顿了顿,白楠道,“你的想法,非常危险。”
    “堵不如疏,你应该知道。”
    “如果你执意这样,我想我有必要和程郁先生进行一次医生和家属之间的会谈。”
    谌轲听到他“家属”的用词,先是一愣,后又轻笑道:“你们心理医生不允许吧。”
    白楠冷漠:“我们只是不允许透露病人情况。”“但为了你的身心健康发展,我需要帮你评估一下,程郁是否能接受你想向他隐瞒的那一面。”
    “挂了。”
    谌轲甚少被人这么干脆地挂电话,听着忙音,忽然有些恍惚,又独自静坐了片刻,才起身去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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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郁匆忙吃完午饭,人到片场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把原本要还给谌轲的外套,又原封不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