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让我做临床。”
    成伟拍了拍他的肩。
    “那我就把这摊子留给你了啊,等我往上调,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
    秦华把他的手拍掉,“拉倒吧,我不想当领导,烦死。”
    成伟跟秦华商量完,把精神域科室的大夫护士叫到一起,开了个会。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就听秦华的。”
    事态紧急,赵昀给成伟派了专车,让他当天晚上就动身去边区。
    是以到了下午,当季末跑来医疗中心,想要见一见给郭行下猝死诊断的医生时,成伟正忙着把手里的病号交接给其他的大夫,脚都不沾地了,根本没空去见一个来打听消息的陌生人。
    又或者说,即使他有空见一下季末,他脑袋里也全充斥着对边区紧急事态的构想,和回来之后升迁的愿景,本该有的疑问与谨慎被野心和斗志冲击得一点不剩。
    一周后。
    当成伟终于到达目的地,走进边区的禁地时,他终于意识到:
    他为了浅显的名利,被哄骗着走上了黑暗的路。
    他根本无法从禁区脱身,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坚持自己的怀疑,为什么没有直接去质问赵昀,为什么没有去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