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陡然变高,嘶哑而危险。
    被扼住领口的哨兵此刻双脚堪堪着地。他艰难地低头,直视着这个肃杀而疯狂的帝国总司令。
    哨兵本着良心,说着顾山根本不想听的实话:
    “没人……看守白部……医院只有外围警卫……”
    “当时,全员出动……去,抓捕陈……部了……”
    这句话说得越来越艰难,因为顾山的手越收越紧,整个手臂几乎是竖直的。
    他再坚持一会儿,这个哨兵就可以被这样活活吊死。
    顾山的精神力暴戾放肆,在室内形成了狂风。
    所有人都盯着他和这个哨兵,但是没有人敢上来阻止。
    这个哨兵的脸开始充血,舌头半露,他呼吸道已经狭隘到几乎不能通气,眼睛翻白。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哨兵要死了的时候,顾山却突然松了手。
    哨兵扑通一声整个人砸在地上,大口喘息之后开始呕吐。
    顾山盯着他这副惨状,淡漠至极。
    他平静地对下属吩咐道:
    “把他带下去,交给成主任。作为新样本。”
    这个还呕吐不止的哨兵,就这样被他的战友拖了出去。他们将他放在一张担架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