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间隙,莫狄给卧室换了床单还有被罩,将一地狼藉打扫干净。
    第二天,他们并未如季末所愿去看电影,因为季末发起了高烧。
    他前一天在阳台上吹了一天的冷风,一口饭没吃,抽了两包烟,喝了七杯咖啡。
    再加上昨天夜里实在放纵,他醒来的时候大半天已经没了。
    季末难受得在床上虚脱,头烧得晕晕乎乎,胃里也很难受,可他连在床上打个滚的力气都攒不出来。
    莫狄端着温水和药进来。他揽着季末的脖子让他抬起头。
    “哥哥,吃药。”
    季末烧得视力都有些下降,他眯着眼睛,看见莫狄手里有一把药。
    “……怎么这么多?”声音一出,季末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不像他的嗓子。
    “咳咳。”季末小心地清着嗓子,但是风寒重感冒的喉咙很痛,季末很快放弃了吞咽动作。
    莫狄把药凑到季末嘴边。“退烧,消炎,还有维生素。”
    季末艰难地把药就着水咽下去。
    莫狄把水杯放在季末床头,然后也上了床,搂着季末躺了一会儿。
    他昨天晚上想了一夜,觉得大概是最近这段时间逼得太紧了,先是求婚,又总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