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了,苏哥那边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给我打电话。爸说了,咱们虽然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了。”楚茵说。
大集团也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也要考虑小企业之间唇亡齿寒的道理,不能一竿子全得罪了。
楚逸川应了一声,就直接挂了电话。
苏玺这才笑出声来。
楚逸川捏着他的腰:“很好笑?”
苏玺忙到:“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你很委屈,又不能说的样子,有点逗。”
楚逸川一把将苏玺扛起来:“知道我委屈就好好安慰我,比起笑,你叫起来更好听。”
苏玺用力拍着楚逸川后背:“这才几点,赶紧放我下来。”
楚逸川则一巴掌拍在苏玺的屁-股上,道:“老实点,先养养嗓子,留着一会儿用吧。”
……
度假的日子的确肆意许多,就像两个人节制但不克制地往床上滚,腻腻歪歪的,是只属于假期的放肆。
这天下午,两个人拿了滑板到街区公园玩。
这边晚上孩子会多一些,白天倒没什么人。
滑板与地面摩擦的“哗哗”声带着一定的节奏感。苏玺太久没玩这东西了,只能单调地滑着直线,玩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