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笑归笑,疼还是挺疼的。
傅斯年的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额头上来回的磨蹭了一下,“嗯,等会儿上了药就不疼了。”
苏晴空愣了好久。
她一直不确定现在两个人的状态是不是叫做暧昧。
对方会突如其来的做一些亲密的动作,然后亲密的动作之后又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会一起做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做了之后,又回到两个人该在的一个位置。
苏晴空是不敢去打破现在这个现状的,如果谁先打破了就说明谁先动心了,一旦对方没有动心的话,那样所有的脸面都丢完了。
所以站在原地是最安全的。
苏晴空就感觉到傅斯年的手从自己的脑袋上拿走了。
旋即对方就转身去拿医药箱了。
在对方去拿东西的这一分半钟里,苏晴空感觉自己的脑袋是麻木的。
她不知道什么东西是该想的,什么东西是不该想的。
脑子里热热的,好多感觉全部都涌在一起了。
直到傅斯年提着药箱出现的时候,苏晴空无神的眼神才渐渐了有了意识。
“想什么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了下来,像是很专心的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