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斯年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这倒是柳如画没有想到的。
因为傅斯年真的是一个，就算生气了，只要不触发他心底某些点，他的表情跟表现出来的情绪都只有冷漠。 “你知道我有多厌烦你做得那些事情吗？你千万百计，想尽心思的样子真的格外的丑陋，你总是把我当作是一个跟你一样没头也没脑的人，你觉得你低廉的手段可以欺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说真的，柳如
画，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我真的，有把你当朋友过，你不可能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现在的傅斯年，与其说是对柳如画生气，不如说是对柳如画失望了。
所以他此刻才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曾经他期待过，期待柳如画能够替代某一个女人的位置。
人们在难以忘记的时候，总是会找一些的替代品来做出弥补。
可柳如画并不是一个好的替代品，她真的，真的太失败了。 眼下她的回应也格外的失败，扯着傅斯年的胳膊，委屈的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斯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真的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用那么多的方法，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聪明，所以在你面前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