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去市中心的别墅,南区的别墅,北环的高级公寓,海边的海景房,都行啊,这些地方阿姨们都有按时打扫的。”
傅斯年突兀的笑了,“可这些地方都不是家啊。”
司机无话可说,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跟孤单为伍的男人,是如此的惧怕孤单。
作为傅斯年的司机,见惯了傅斯年雷厉风行无情无义只手撑天的样子,忽然看见他脆弱的一面,还是有那么一些接受不了的。
“要不,要不我给夫人打个电话吧?”
司机想了半天,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眼下估计只能给夫人打个电话了,傅家唯一能让傅总听话的人,也恐怕只有夫人了。
傅斯年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走。”
那天在大雨中的蓝山墓地里,深夜里傅斯年被扶着的背影无比的凄惨。
他拖着受了伤的脚踝,每一步都钻心的痛,他无法逃避这种痛苦,就像他无法逃避某一些事实一样。
凄惨的背影从蓝山墓地里离开,在车边停留了一下,司机松开了扶着的傅先生,“您先自己站一下,我去打开车门。”
谁知道一松手,傅斯年差点就摔倒了。
吓得司机连忙扶住了他,“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