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疯狂的希望坐在你对面的人是我,我对坐在你对面那个男人不知道抱了多大的敌意,你被那个男人灌醉了之后,我觉
得正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我甚至觉得自己很酷的英雄救美了。
在房间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去侵犯你什么,虽然我每个梦里都会有你。
我知道你喝酒了之后,会做出一些事情来,但我不知道这些事情会来得这么的快,在你主动了之后,不得不说的是,我是真的很开心,很窃喜。
但我从来没想过,就是这一夜,会让你把之前一直不肯说的事情说出来。”
傅斯年的眼里好似看淡了悲喜一样,其实悲喜一直就在他心中,哪里有看淡不看淡这个说法。
“后来,从蓝山墓地离开的那一天,我才彻底的幡然醒悟,原来我企图靠近你,都只是个笑话,因为我跟你之间,早就隔着山河大海了,而这山河大海,根本就不可平。”
傅斯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居然有那么一丝的绝望。
从前母亲被送到岛屿的时候,他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距离更加恐怖的东西,如今苏晴空在他的身边,却像是隔了一个星河,他觉得世界上最恐怖的疏离根本就不是距离这个两个字。
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