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他的身上熟悉的海洋气息在这一方大床上肆意的散开。
她记得,在很久之前的某一段时间,她很迷恋这个味道,在巴黎的那一段时间,她曾经带着助理去各个商场的香水店面里找寻这种味道。
因为对法语的不熟,她只能带着助理去找。
助理当时特别不能理解,还说现在的女性基本上不用这种香氛了。
大家要么甜美清丽,要么妩媚动人,再就算职场上的女性用的直率微甜,哪里来得她说的这种海洋气息。 后来,苏晴空是在大卫杜夫里发现了一款男士的香水,有着如同傅斯年身上这样淡淡的海洋味道,她在巴黎的很长一段时间,把住的公寓里洒满了这种味道,好像是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傅斯年就陪
伴在她的身边,每个日日夜夜里伴着她睡觉。
那个时候的她,尚且稚嫩,却已经明白了爱的含义了,刻骨铭心的爱大概就是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装作未曾失去你。
傅斯年轻轻的咬上她的耳朵,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继而用了一些力气的咬了上去。
“啊!”
苏晴空这一次叫喊声里,显然是吃痛的成分比较多。
傅斯年松开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