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然药擦上去的时候,会特别的疼。”
苏晴空默认了一样,不说话。
张开了腿,不敢低头去看。
傅斯年的手不凉,所以触摸到苏晴空的时候,没有那种冰冰的,让人抵触的感觉。
苏晴空尽量让自己闭着眼睛,因为这样的话,会好受一些。
药物的清凉在擦上来的那一瞬间,着实是让苏晴空感觉到特别特别的疼。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长长的吸气,然后再长长的呼气,这样来来回回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就觉得下面的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傅斯年也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小心翼翼的帮苏晴空擦着药,他记得好早好早之前的某一次,在他们最初相识的那一段时间里,在苏晴空还以为他是车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为她擦过药。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场景依然是熟悉的,物是,人已经非了。
当年的画面,已经被命运的大手撕成了碎片了。
就在傅斯年微微发愣的片刻,外面响起了男声的叫吼。 是朱晓刚的声音,话里的东西,卧室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并且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