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罢了。
“于心有愧,所以才过来的。”
苏晴空,也算是在幻想之前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了,她笑,笑自己到什么地步都不忘记做梦,笑傅斯年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的冷漠疏离。
身体的感知告诉她,私密的地方已经擦完药了。
她点了点头,“谢谢你,这么尽职尽责,我想与其这样来帮我擦药,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多花点精力去搞清楚到底是谁对你下药的,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比较重要吧。”
她语气里的意思,在傅斯年听来好像是她害怕下一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个被拉来当解药的人还是她。
傅斯年心中有闷气。
所以言语上就更加的苛刻了,“我想你是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是下次我不小心再这样的话,只要你不怀揣着某种心思故意接近,那么那个人就不会是你了。”
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傅斯年误解,并且被傅斯年这样的侮辱,苏晴空也没说太多反击的话。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毕竟你是傅斯年,我只能说我的提醒到这里了。你自己请便。”
她已经说了送客的话,目光放在了小阳台上,她知道傅斯年就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
一如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