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司机打道回府的时候,蓝琴才缓慢的开口,“阿年,你看见了吗?那个女人,即便是我跪在她的面前,都得不到她任何的可怜,即便是我那样的求她,她还是不愿意
去劝一劝你,让你回来海城顾一下公司的事情。” 傅斯年不断的深呼吸好缓解自己的情绪,封闭的车子里,蓝琴的话,以及她刚刚的做法,还有苏晴空的反应都让他觉得有一些喘不过气来的难受,加上醉酒的头晕,第一次傅斯年有一种几乎要被压垮
了的感觉。
“母亲。” 他的语气里有太多的隐忍了,“我不明白您为何要向苏晴空去下跪,如果跪下能解决什么事情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人估计都没有尊严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考虑过我看见这一幕的感受了吗?您用
某一种我非常不喜欢的方法试图去左右我的决定,就一如您用这种方法想左右苏晴空的决定一样。” 蓝琴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失望透顶的看着傅斯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用手段的母亲吗?你想过我是有多么艰难才能跪在苏晴空的面前的?你喜欢她已经喜欢到蒙蔽了双眼的境界了吗?母亲这么多
年对谁下过跪你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即使我这样做了,你还觉得委屈的是她吗?”
“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