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知道我的母亲生了病的人,你明知道她生的是什么病,明知道不化疗的话就会很快的死去,你还来问我为什么我的母亲忽
然病了忽然走了?
你说你不是虚伪是什么?”
从傅斯年的眼神里,苏晴空看到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这种情绪叫厌恶。
苏晴空想解释,却发觉身下的疼痛已经让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只能痛苦的看着傅斯年。
“苏晴空,如今我的母亲埋在了这个庄园里,你的靠近,是对她的一种不敬,我不能让你靠近,所以,现在你就给我滚。”
苏晴空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年,我疼,好疼......”
可大雨盆泼的声音却在苏晴空的喊声给淹没了。
在苏晴空需要帮助的时候,傅斯年只言片语都没有听到,只知道苏晴空不说话大概就是默认了。
从苏晴空的角度看过去,傅斯年转身的时候格外的决绝。 她的心痛,身体,却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