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茗斐显然还有些慌张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苏晴空,“你别哭呀,你又没扎针?”
苏晴空难受的看着对她说话的人,“我是没扎针,但是我心疼啊。”
“心疼你也不至于哭吧?”
汪茗斐完全不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苏晴空本来就不舒服,还遇上个跟自己拌嘴的医生了,“我心疼我怎么不能哭了,我听见我孩子哭了,我也想哭不行吗?”
听着对方的语气已经有些霸道了,汪茗斐也不跟对方争论什么了。
“行行行,你哭吧,但是孩子你得给我,我来帮他打针。”
明明前一秒在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这个女人还说什么不管怎么样,打针还是得打针的,现在就抱着她的孩子舍不得放下来了。
其实汪茗斐很多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家长,对于孩子的爱,似乎到达了一种特别宠溺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汪茗斐觉得怪异。
苏晴空不舍的将自己怀中的小一诺放在了座椅上,虽然一诺的哭声还是没有停止住,但是显然比刚刚时候要好了那么一些了。
她不太信任的看着汪茗斐,“你会打针吗?”
这一句,问得汪茗斐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作为医生,你来问我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