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细带凉鞋,腿又细又长,可惜不白,估计一整个夏天都在外面野,晒黑了,我跟她笑了笑算打招呼。
她果然够辣,把我拖进楼梯后接吻,她滑腻的舌头灵活而老道,我本来只想打个啵调调情,她却缠着不放,扒住我肩膀发出呼哧的喘息,是色欲的糜烂气息,我没想到高中部的妞这么奔放,着实吓了一跳,赶忙推开她:“马上散会了,别在这儿。”
她是高二的,略带不屑的哼了哼:“老娘才不怕,记过记了三四条了,有本事就开除我。”
我说:“姐姐别,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笑得爽朗,挥挥手:“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快滚。”
南京的九月暑气未褪,刺目的阳光苟延残喘的维续着夏末的闷热,扑面的北风却已有初秋隐约的凉意,如同我一整个暑假,倏忽而逝,索然无味,总盼着发生点儿什么才不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段明风就是我意外的秋意。
他回过头怯怯的喊我“表哥”,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前瘦得像棵豆芽菜的男孩儿联想到六年前那个奶声奶气的瓷娃娃,我妈俯身搭着他的肩膀,冲我嗔怪:“弟弟喊你呢,怎么不答应?”
他很拘谨的握着手,在我探究的视线里目光躲闪,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