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只烟摸出来点上,段明风迟迟没有回复我。
王丝甜却跑下楼来,她穿得清凉,人字拖踩在地上啪嗒啪嗒的,有点吵,我回过头看她,她把手别在腰后,一边T恤落下肩头,露出里面粉色的系带内衬。
“表哥,你跟段明风吵架了吗?”她靠在一旁,嘴角上扬压低声音仿佛在跟我密谋什么大事:“我知道你也很讨厌他。”
她的语气很鸡贼,仿佛我跟她是一伙的,可我什么时候讨厌段明风了?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
她颠三倒四的把段明风一顿数落,说段明风把家当旅馆,又说他性格阴沉喜欢摆脸色,突然想起了什么,义愤填膺的说:“段明风就喜欢装可怜,我都被他污蔑好几次了,小时候他自己摔下楼梯也说是我推的,爸爸还信了。”
我觉得荒唐,忍不住打断:“他自己摔下楼梯?哪次?摔破头那次?”
“对啊,千真万确!”王丝甜来劲了,举起手指说:“我发誓,他就是故意摔下去的。”
她不像是说假话,但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段明风那么怕疼,怎么可能故意摔楼梯?
“表哥——”王丝甜上来拽着我的手臂:“我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你也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