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敲了,只有生气的时候故意敲得哐哐响,我戴着耳机勉强能忍耐,架不住邻居上门抗议,我赶忙跑去书房把人拽出来。
    “扰民了。”我说。
    段明风意犹未尽的频频回头:“我手感正好呢。”
    “别别别,明天再敲吧,敲多了手累。”
    “我不累,我还能敲!”
    段明风哼哼唧唧的试图反抗,趁我不注意就往回走,我上去单手抱住他腰提起来,另一手利落的把书房门锁上,拔了钥匙揣兜里。
    把人往沙发上一扔:“消停会儿吧,你不累我累。”
    段明风抬脚蹬着我的背,猫咪踩奶似的悠闲,从肩膀踩到腰,我正想夸他按摩得不错,他伸长了腿圈住我腰,用脚踝有意无意的蹭我裆部:“你勾搭女大学生的时候挺风流、挺潇洒呀,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力不从心。”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孩子不听话,怎么哄都哄不好,那多半是欠揍了。我扒了他裤子照着屁股一顿打,段明风哇哇大叫,说我欺负他,摁在沙发上做了一回,头发都乱成鸡窝了,还叽叽咕咕的挑衅我。
    我把上衣脱了垫在他腰下:“看来你还有劲儿,那咱们继续。”
    段明风初时还能清醒的骂我“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