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绳索一类的禁锢方式,顾危青虽然清楚他喝咖啡的喜好, 但从绑着他的方式来看,对这一点也并不清楚,不过这事他也确实没有在公共场合提到过,大概算是某种意外的幸运。
摆脱手上的绳索进行得非常顺利,即使温简在机场时可以挣脱一个强壮成年男人的手还打晕对方,可是当他恢复意识时就已经能够感到血液不流通的副作用、手脚都暂时无法自由活动,现在双手恢复了自由之后也还是免不了要让手臂和腿缓一缓才行。
手腕上不出意料的留下了一些痕迹,这算是预料之中的事,在绑得太紧的绳子里活动自我解绑,确实会更吃力一些,脚上倒是还好,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幅度,温简在原先自己被绑着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手指,腿恢复得比手要慢上许多,他想了想,还是先站起来扶着墙走了几步。
老实说这实在有点少见的狼狈,但倒也不是无法接受的程度,体能训练和打戏练习的时候少不了大量的体力消耗,只是这么需要扶着墙倒是真的显得他好像腿脚不便似的,要知道训练时累瘫了可以真的直接摊着,可现在……虽然顾危青还没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他也不至于心大到觉得一直被限制人身自由是一件可以轻易接受的事。
更何况对方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