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温度意外的热,潮湿,像盛了碗蜜水的玉壶。
许薄言眼底晦暗,手指恶劣地搅弄了一下湿软的舌尖。
“啊。”
裴寻手指攥紧布料,腰忽地软了一下,克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嘴角溢出来。许薄言呼吸微乱,是真的没想到有人的舌头也会如此敏感。
才玩一下,主人便忍不住发抖,不停在分泌唾液。
许薄言盯着那缕流出来的唾液,喉结轻滚了一下,用手指替他抹掉,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涩哑:“你嘴里的水有点多。”
裴寻脸上泛起红晕。
“先让你长点记性。”许薄言把他的反应揽入眼底,左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找到藏在嘴里的舌尖,捻住,舌尖滑腻腻的,软而嫩,“感冒的时候不要随便用舌头去舔人,会传染的。”
说完,指尖还略带惩罚地捏了下。
第20章
林诗和阿白最后下山,一下山便往许薄言帐篷走。
两人没带伞,淋成落汤鸡。
边走嘴里还边在怪罪对方。
“……我让你带伞了,提醒你了好几次,你要带伞我们就不会淋雨了。”
阿白的爆炸头也淋成玉米须:“我不是让你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