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人从手里抽走,关掉,扔去茶几,砸出一声响。裴寻肩膀微微缩了下,下一秒,男人亲上他耳畔,用令人发酥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不能喊啊。”
许薄言气息明显热了起来,手扼住他的脸颊,轻车熟路就吻住了那张唇,压住唇肉吮,裴寻睫毛细细地颤,手指不觉蜷了蜷,无意义地挣脱了一下,小声嗫嚅:“我们……说好去洗澡的。”
“嗯。”许薄言这么应着,却依然吻着他,还逼问:“能不能喊?”
裴寻阖着眼,唔一声,随着动作,毛毯慢慢从肩滑落,忽然裴寻嘶了口气,连着身子都抖了下。
许薄言察觉到,忙松开他:“怎么了?”
裴寻眉心皱着,整个人跟被亲熟了似的,如水的眸子眨了眨,低头。
许薄言视线顺着看过去,只一眼,呼吸都屏了屏。
见原本平平粉粉的地儿,像春天的小花苞一样冒起小尖,经过唾液的滋养,慢慢由粉转红,吸满了水一样翘起,漂亮得要命,也害羞得要命。
裴寻自己都不敢抬手碰,刚被毛毯轻擦了下就疼,他控诉地看了许薄言一眼,娇声娇气:“有点疼。”
许薄言没言语,但他的目光太热,是化为实质的热。
裴寻才迟钝意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