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都被逮走了,我能有闲心上课?”
闫椿看他哭,觉得他没出息:“行了,别哭了,不上就不上吧,反正你多上一节课也考不上大学。”
赵顺阳才不想考大学,他就想给闫椿当小弟,当一辈子。
闫椿又问他:“老张找我没有?”
“老张监完操就出去了,上午没他的课,估计下午才来。”
“你去找沈艺茹,问那纸条写了什么。”
说起这个女的,赵顺阳就有气:“能不能不要提这晦气的东西?”
“不知道那纸条写什么,到时候大头问我,我一问三不知,不是白背锅了?末了沈艺茹被叫过来一通批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懂不?”
赵顺阳的智商想不到这层,被闫椿一点拨,懂了。
“那行,我去找她要。”
闫椿看他扭头就跑,两只手都没薅住他。
差不多十分多钟,他无功而返,垂头丧气的德行让闫椿都后悔曾经对他进行了救赎。
“她说没在她那儿。”赵顺阳说。
闫椿忍住呼之欲出的脏话,说:“废话不?她给陈靖回纸条,那肯定是在陈靖回手里。我是让你去问问她写什么,不是让你去问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