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去摸陈靖回的手,刚摸到,陈靖回就把手收到背后,好在她并不知难而退,左右包抄,总算没给她练了十多年的手速丢人,稳稳拉住了陈靖回的手。
    陈靖回的手肉不多,用老话说就是劳碌命,却极其符合现代人对手的审美,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摸起来也细腻光滑。
    “摸够了吗?”陈靖回的声音冷冷清清的。
    开玩笑,怎么够?
    陈靖回把手从她的魔爪里抽出来:“你真以为我说跟你走就是让你摆布?”
    “不是吗?”
    “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对赵顺阳的嘱咐?”
    “是吗?”闫椿眼里溢了笑意。
    “你精,别人也不傻。我跟你过来,是让他们知道我不会对他们挨欺负袖手旁观,可我也不会放任他们蛮横无理地找碴挑事,所以我允许你的行为,但是,仅此一次。”
    闫椿只笑不语。
    “看好你的人,我也看好我的,再有一次,西南那个废弃的车间就是你的归宿。”
    说完,他就走了。
    闫椿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陈靖回!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第二句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偷走了我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