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闫椿晒完衣服出来,陈靖回已经躺在她床上睡着了。
她抄起扫把打在他身上:“给我起来!”
陈靖回是疼醒的,捂着腰,委屈巴巴地瞅着闫椿。
闫椿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一点也不心软。”
陈靖回也不多说:“冷。”
闫椿给他讲道理:“你如今这身价,一个电话能招来一个加强连的人专门给你取暖,干吗非要在我的寒舍里给我添乱?”
陈靖回:“你应该想想,我是为什么过来。”
闫椿想了想,是听见她哭了吧?
“你闲。”
“我只是要问你案子怎么样了,被告有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是你哭了,我作为一个绅士,怎么能放任一个女人在我知情的情况下独自悲伤?
“我匆匆赶来,又冷又饿又困,只是在你床上补充一下体力,你就对我施暴。
“一个这么大的律师,就是这么对你的当事人的?纵使你赢了官司又如何,你堵得住悠悠众口对你这等丧尽天良的行为的谴责吗?”
闫椿挺利索的嘴皮子,一对上陈靖回,竟然半句都使不出来了。
陈靖回也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