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尿遁的路被堵死了。
“好的。”
化妆师助理路过陈靖回时,给他倒了杯水。
“先生,再等等,夫人马上就好了。”
陈靖回知道了,他一个小时内听了好多遍这话了,听得多了,还以为是在产房外等待妻子生产时,护士一趟一趟出来报讯呢。
司机在助理走后,把水倒进花盆里,给陈靖回一个从车上带下来的杯子。
陈靖回接过去,啜一口,又递给他。
司机扣上盖子,收起来。
时间顺延,终于,闫椿的改造计划已经无限接近尾声了。
八点四十分时,两位化妆师一人扶一只手,从内厅牵出一抹惊艳绝伦的色彩。
闫椿继承了祝自涟的精致,自成一派的眼眸深邃可识,鼻峰高耸,鼻尖翘挺,饱满却不浮夸的嘴唇躲进鼻下,在鼻尖和下巴这条直线上,既不张扬,也不腼腆。
面相自然是上乘,搭配妙手妆容,添了一股子贵气,气场也跟着拔高了几丈。
墨绿色的绒面曳地长裙刚好及胸,在它的压迫下,闫椿的好身材得以更全面地施展……
司机在旁边看傻了眼,嘴就像是被塞了根透明的擀面杖撑着一样。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