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取了。”
碍于陈靖回在,林延康的脾气不敢释放,最后只能赔几个笑脸?:“好的,好的。”
闫椿看一眼匾,再看一眼他:“林律不是要我一个弱女子上吧?”
林延康咬牙切齿地说:“哪儿能劳烦闫律亲自动手呢。”
闫椿就看着:“那你给我摘下来吧。”
林延康瞥了一眼陈靖回,他现在的表情跟他在众多杂志照片上的表情如出一辙,没有冷暖,也看不出悲喜,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恍然置身危机四伏之中。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么忍,要么残忍。
陈靖回是后者。
林延康乖乖把匾摘下来,双手奉上。
闫椿接过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吹了林延康一脸。
林延康只能受着。
闫椿目的达成,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笑脸:“后会无期。”
林延康张了张嘴:“后会……无期。”
出了自动门,闫椿问陈靖回:“你在这边到底有没有事?”
陈靖回:“有。”
闫椿点点头:“那我自己打车回去了。”
陈靖回:“我要很晚,司机你带走吧。”
闫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