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兀自倒上一杯,喝了一大口,眼泪就掉下来了,看起来像被是辣的,可四散开来的悲伤又是怎么回事?
她手指轻触脸颊,摸到自己的眼泪,就哭得更凶了。
陈雀翎给她拿来纸巾:“哭吧,眼泪也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哭完,伤口就不疼了。”
闫椿当真号啕大哭:“我度日如年,一年又一年……他都看得见,他就要冷眼旁观,一个他爱不爱我的问题……我几次去阎王殿里也没问出来……”
陈雀翎心疼了。
闫椿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他走时不打一声招呼,回来也一样不打招呼,我又为什么会敞开怀抱迎接他?我又凭什么老这么下贱?就因为我爱他吗?先爱了就该死吗?”
门开了,陈靖回走进来。
陈雀翎看他一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陈靖回走到闫椿身后,酒精让她没有察觉到,而她还没发泄完?:“我无从得知他离开的真相,也无法接受他离开的事实,可我却不能让我长此以往地陷入悲伤,我必须告诉自己,我还有责任,我必须勇敢……”
陈雀翎听不下去了,提上包走了。
这十年让她越来越见不得别人的难过。
闫椿趴在桌上,使劲攥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