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钻进她的脑海。
陈靖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在她身后拥住她,躬着腰,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
“饿不饿?”
闫椿右手还端着豆浆:“刚垫了垫肚子。”
陈靖回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嗯,有你的味道。”
闫椿就笑了:“我是什么味道?”
陈靖回想了想:“说不清楚,却叫我朝思暮想的,就是你的味道。”
闫椿把豆浆放下,转过身来,手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一直没问过你,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
陈靖回也曾纠结这个问题,最后无疾而终。
“以前不觉得非你不可,可一想到你会嫁给别的野男人,对他们笑,给他们抱,还为他们生孩子,我就一定要娶你。”
——这世界是个巨大的娃娃机,我隔着玻璃,只想得到你。
后面这句他觉得有些酸,没说出来,可闫椿钻进他心里窥到了。
闫椿双臂攀在他颈上?:“根据‘闫椿法’第五百二十条过分迷人罪,陈靖回被判处剥夺终生再爱他人权利,只能守住闫椿,与其相伴一生。即刻执行。”
陈靖回莞尔,低头吻住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