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回认真感觉了一下:“胃胀气?”
闫椿:“……”
陈靖回:“哦,腹积水。”
闫椿抬脚踹他。
陈靖回攥住她的脚丫:“发生了什么……”
闫椿不理他了,从他身上起来,穿上衣服回娘家了,还警告他?:“你不准来接我!不然我打死你!”
陈靖回很无辜:“……”
门关上后,陈靖回觉得惆怅贯彻全身,难受得他给项敌打了个电话,青天白日要喝酒。
项敌新婚燕尔,哪有空跟他瞎混,准备应付一下便走,谁知道他拿出了两瓶一百多万的酒,甚至允许项敌带一瓶走,项敌便只好陪他不醉不归了。
陈靖回问他:“你媳妇也成天阴晴不定的?”
项敌摆摆手:“没有。我媳妇可贤惠了,我一下班一桌子好菜。我那天让她休息一下,你猜她跟我说什么?她说她是女人,照顾好老公是她的责任。”
陈靖回想想他们家都是他叫厨师来伺候闫椿,吃什么都要依着她的口味,这都是小事,他也舍不得闫椿给他做饭,重点是:“她老是突然就不理我了。”
项敌喝一口酒:“你不能老围着她转,她不理你就自己玩会儿啊,叫几个‘零零后’,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