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顾维谦率先打破沉默：“你们两位是......辛愿小姐的追求者？”
“不是。”
“不是。”
厉南城和唐九夜异口同声道，他看向唐九夜，目光中充满警告：“没有追求，我本来就是辛愿的丈夫。”
顾维谦楞了一下：“这样啊......”
“你们已经离婚了，”唐九夜也不让步，把头发全部拨到后头去，昂着下巴说：“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这......”顾维谦轻吹了一下刘海，“那也就是说，辛小姐现在还是没主的？”
“你什么意思？”厉南城眯起眼睛。
顾维谦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厉总你好，久仰大名，我叫顾维谦，是一名心理医生，我跟辛愿小姐有过一面之缘，经过我的观察，她又轻微的抑郁倾向，很需要的专业心理医生来帮助她走出阴霾。”
厉南城看了看名片，“怎么收费？”
“我不收费，”顾维谦推了推眼镜，“我希望辛愿小姐可以成为我的女友，这样的话对她的心理很有利。”
厉南城冷笑一声，直接把名片扔进了纸篓：“城北顾家的儿子？”
顾维谦点头：“是的。”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