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湛看着她，眨了眨眼，竟然也不慌：“没有。”
宋清菲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意全部蔓延到嘴角：“我刚才一直在想，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撒这么一个谎，现在我大概知道了――喂，你喜欢我吧？”
盛湛顿了好一会儿：“是。”
宋清菲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颧骨升天，她把领带拉紧，两个人距离近到宋清菲低下头来就可以与他接吻。
“但是――那又怎样呢？”盛湛朝后仰了一下，拉开距离。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冷淡了很多。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宋清菲有点不解和傻眼，盛湛不是都承认喜欢她了吗？
“宋小姐，你年轻，没有定性，当然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我上了年纪，总不免要考虑多一些。你爱的是我哪一点呢？因为我的身份还是因为我的地位？”盛湛双手交叉，此时竟有了几分谈判的架势，“我们俩要是在一起，一定会面对非常多压力，来着演艺圈子里的、来自我人际圈子里的都会有，你做好面对的准备了吗？还是像之前那个问题那样打算逃避了之？”
“我、我......”关于盛湛提出的这些问题，她之前确实没有仔细思考过，她咬了咬嘴唇，有些艰涩地开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