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见酒就全拒掉,有人敢有异议就报他的名字。
蔚先生因应酬需要,若是遇上辈分太高的,年龄压在那里,叔叔伯伯甚至爷爷一辈一张口,他自己都有推拒不掉、喝得烂醉的时候,却让我不管是谁敬酒都直接推掉,后果他来承担。
我自然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慢慢学会了躲酒、控制酒量,且会在酒宴前提前喝下醒酒的药。
因此几圈下来,并未有任何不适。
但躲酒的第一要义,是即使无事发生也要装作不胜酒力。
随着演练次数增加,我这方面的演技逐渐炉火纯青,而屋内暖气烧的足,“脸红”也是手到擒来。
迷蒙着眼,醉意朦胧地拒绝了第三个人的酒之后,胡泽良走到了我旁边。
“何枝?”他叫我。
我听得清楚,含糊回答:“嗯,良哥,真的、真的不能喝了……”
胡泽良笑笑:“没让你喝,就是想找你聊聊。”
“聊、聊什么?”
“瞎聊,”他故作轻松,玩笑般说,“比如夸夸你很好看什么的,你看咱们剧组里,哪个不喜欢你?”
“还真有……”我顿了一下,礼尚往来道,“不过良哥也很帅气。”
他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