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阵阵微痒和酥麻。
偏偏这时,他还要含糊喊我的名字:“何枝……”
声音低沉,隐隐有喟叹的意味,鼓噪震入心底。
我放下防备,接受了这个吻。
唇齿舌尖的纠缠过了许久,蔚先生才撤开些距离。我们两个的气息皆有些不稳,他眼眸专注,凝视我像凝视目之所及的猎物。
蔚先生用拇指抹我唇上的水渍,问:“今天要拍什么?”
我把刚刚知道的香水理念、广告内容陈述了一遍。
他闻言,眯起了眼:“要脱衣服?”
“只脱上衣。”我解释,“一会儿会在身上绘些图案,下身穿人鱼尾。”
蔚先生平日看着没什么所谓,其实占有欲有些强,只是表露得并不明显。
身居高位的人,似乎都会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独占欲,他自然也不例外。我和一屿传媒签了合同,享受到最高待遇、最优资源之后,自然也被归进了他所有物的范畴内,承受圈养金丝雀应有的占有欲。
起先我并没有发现这点。
直到两年前,我与蔚先生刚签了合同之后,他来探班。那时我还在拍摄千篇一律的言情剧,饰演深情男二的角色。
我进入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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