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爬出鱼缸,只觉得浑身快要脱力,举手抬脚都是说不出的沉重。
刚刚轻呼出一口气,我身上就忽然被围上了一条干燥温暖的浴巾。我抬眼看去,发现是蔚先生,他心情甚好地用手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吕特助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拍摄现场,他递来一个毛巾,我道了谢,刚要接过就被蔚先生抢了先。蔚先生拿起毛巾,做起了帮我擦头的游戏。
他实在不适合伺候人的工作,我能感觉到蔚先生在尽量小心,但头皮仍旧感到了一阵阵的拉扯。
“蔚先生。”我叫了他一声。
他垂头看我:“怎么了?”
我笑了一下:“我自己来吧。”
他喜欢我这么笑,我知道。
果然,蔚先生愣了一下,便呆呆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了我。他这种偶尔的迷糊,有些莫名的可爱讨喜。
我成功得以自己擦头。
擦头的间隙,我听到吕特助小声询问蔚先生:“蔚总,下午的会议……”
“推掉。”
推掉?蔚先生下午也在这里吗?
我想了想,可能是我这次广告的造型比较特殊,所以蔚先生来了兴致,竟然打算在棚里待一天。
吕特助语气为